絕對權力

不信天上掉餡餅

都市生活

  江山萬裏,王者居之!   這是壹個風起雲湧的時代,註定要造就英雄豪傑的時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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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戰利品

絕對權力 by 不信天上掉餡餅

2018-8-28 18:24

  陸月壹離開,張冰反倒沒有先前那麽咄咄逼人了,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盡量突出自己的胸部。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範鴻宇。應該說,相比她那並不出色的長相,她的胸部還算是有“亮點”的,規模比較可觀。如果個子再高幾公分,身材也算很不錯。
  範鴻宇笑了笑,點起壹支煙,也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張冰。
  “看什麽?”
  張冰忽然問道。
  “我在找妳的優點,在想陸月為什麽喜歡上妳的。”
  範鴻宇笑著說道,語氣相當輕松,甚至還帶著幾分調侃之意,似乎張冰那大得驚人的來頭對他沒有造成絲毫的壓迫,就好像他倆真是朋友,在隨意聊天。
  張冰淡然說道:“他以前不喜歡我。我追過他,那時候,他很驕傲。”
  這個情況,葆興也曾在電話裏和範鴻宇提起過,但語焉不詳。只是說張冰和陸月是首都大學的同學,還說張冰的成績本來並不好,能夠上首都大學完全因為她姓“張”。早在幾年前張冰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是京師衙內圈子裏著名的“女紈絝”,囂張跋扈得很。
  貌似那個時候,是有這樣的傳聞,說張冰想跟陸月好,被陸月拒絕了。
  當時的陸月,絕對是極其優秀的,首都大學學生會的副主席,品學兼優。盡管張冰是老張家的嫡孫女,陸月也看不上她。
  葆興基本上沒跟陸月打過交道,佟雨之所以知道這個情況,因為她也是首都大學的學生,與張冰陸月是校友。佟雨入學之時,張冰已畢業,陸月也在讀大四,即將畢業。但這段“緋聞”過於有名,在同學間流傳下來了,佟雨聽說過。
  前不久壹個很偶然的機會,聽說陸月要娶張冰,佟雨大吃壹驚,這才忙不叠地讓葆興給範鴻宇打電話。
  佟雨知道,這是真正的大事。
  範鴻宇高潔在彥華和陸月之間的那些“恩恩怨怨”,佟雨不說了如指掌,起碼也知道個大概。
  陸成棟倒臺,陸月被撤職,始作俑者就是範鴻宇,老陸家和範鴻宇“仇深似海”。原以為陸月就此沈淪下去,也就沒人在意。不料陸月重新回到中組部上班,擔任副處長,正式東山再起,又攀上了老張家的高枝,不問可知,肯定要“報仇”的。
  可不能讓範鴻宇和高潔蒙在鼓裏!
  範鴻宇微笑說道:“他現在也很驕傲。”
  張冰輕“哼”壹聲,聳了聳肩膀,不屑地說道:“他驕傲什麽?還有什麽驕傲的本錢?範鴻宇,我告訴妳,這個世界上,男人壹定要有權,才能驕傲得起來。”
  兩兩相對,張冰就連“小範”都懶得叫壹聲了,直接連名帶姓。
  “我知道。”
  範鴻宇依舊微笑著說道。
  張冰又望著他不吭聲,稍頃,才說道:“妳確實知道。實話說,陸月敗在妳的手裏,不冤。他本來占據了據對的優勢,卻偏偏就是搞不倒妳,讓妳抄了個底朝天。妳分析過原因嗎?”
  “他太驕傲?”
  “不是。他那不叫驕傲,那是經驗不足。妳知道我爸怎麽評價妳們那個事的嗎?”
  “願聞其詳。”
  範鴻宇來了興趣。張冰的老子,他是久仰大名了,據說在高層也是了不得的人物,眼光精準,手段厲害。這樣壹位厲害人物,居然對他有所評價,自然會引起他的好奇心。
  “秀才遇到兵。這就是我爸給妳們的評價!”
  張冰很傲然地說道。
  在張冰眼裏,範鴻宇確實什麽都不是。彥華壹個窮縣縣長的兒子,讓老張家拿哪只眼睛瞧妳呢?陸月鬥不過範鴻宇,完全是因為陸月書生氣太重,沒有基層工作經驗,玩不過“混混”似的範二桿子,正在情理之中。
  範鴻宇卻問道:“那誰是秀才誰是兵呢?”
  張冰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像是不認識範鴻宇似的,嘴角漸漸浮起壹絲明顯譏諷的笑意,反問道:“妳說呢?難道洪州公安學校的專科生還是秀才不成?”
  那可不壹定,偉大領袖不過是師範畢業,校長卻是留日學生。
  誰是秀才誰是兵呢?
  這句話,範鴻宇自然不會說出口來,端起飲料輕輕喝了壹口,說道:“張冰,妳要是有興趣,妳回去問問張部長,看在他心中,到底是兵好還是秀才好。”
  張冰直呼“範鴻宇”,他自也無須假惺惺的講客氣。
  張冰壹揮手,不屑地說道:“沒那個興趣,也沒那個必要。範鴻宇,不管是妳和陸月之間有什麽恩怨,我就提醒妳壹句,看好妳自己的女朋友。”
  範鴻宇的臉頓時就板了下來,冷冷說道:“張冰,妳還沒這個資格對我指手畫腳。陸月不夠分量,妳更不夠分量!”
  他不介意和張冰聊天,借此多了解壹點對方的情況很有必要,但張冰就不該提到高潔身上,已經超出了範鴻宇的底線。無論是誰,超出這個底線,範鴻宇都不會客氣的。
  張冰卻沒有暴跳如雷,也冷冷地望著範鴻宇,冷冷說道:“是嗎?那就走著瞧好了。範鴻宇,別怪我沒提醒妳,妳們彥華那點破事,捂不了多久,遲早被掀個底朝天。到那個時候,我很想看看妳是個什麽嘴臉!別以為抱住了尤利民的粗腿,就萬事大吉。絕對的權力,妳連聽都沒聽說過!”
  範鴻宇笑了。
  “很好,我等著見識妳的絕對權力。”
  正說話間,剛剛沈寂了片刻的鋼琴,忽然又傳出優雅的琴聲。
  循聲望去,竟然是陸月在彈琴。
  範鴻宇不會彈琴,對音樂和樂器的認識,停留在門外漢的水平之上,所以陸月是不是彈得很好,他無法評判,不過從其他人的神情看來,陸月應該是彈得很不錯的。再說,以陸月的性格,如果不是對自己的鋼琴造詣頗有信心,也絕不會上去獻醜。
  “想不到陸處長還會彈琴,確實是多才多藝。”
  範鴻宇微笑說道,不過瞬息之間,就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這幾個月的省長大秘書,果然沒有白做,至少在情緒控制方面,更上壹層樓了。
  “他本來就多才多藝,要不然,妳以為我當初為什麽會追他?”
  張冰臉上又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
  看上去,她和範鴻宇談話很坦誠,實際上,是因為她壓根就沒將範鴻宇放在眼裏,自始至終都帶著高高在上的姿態。在她看來,範鴻宇就和那些削尖了腦袋,拼命往“衙內圈子”裏鉆的小商人沒有任何區別,仗著認識幾個世家子弟,就人模狗樣的,想在這四九城裏謀得壹席之地。
  哪有那麽容易?
  “多年夙願,壹朝得償,妳現在壹定很高興了。”
  範鴻宇笑著說道,帶著調侃的意味。
  張冰瞧不上他,他何嘗瞧得上張冰了?只是張冰自我感覺好得不得了,以為範鴻宇嘴硬,其實心裏面不知道多麽“仰慕”自己呢。
  “多年夙願?嘿嘿……就是壹件戰利品,充其量只是壹件比較重要的戰利品。”
  張冰的嘴角又翹了起來,神態很“傷人”。
  範鴻宇笑道:“這話,我可不可以轉告陸處長?”
  陸月真要是聽到這句話,估計非吐血不可!
  “無所謂啊,妳盡可以轉告。範鴻宇,別以為只有妳們男人會玩,這個世界,絕對是公平的。妳告訴了他又怎樣呢?他還是會如期和我結婚,因為他想要的東西——權力——只有我能給他!”
  範處長真心覺得這個話有點談不下去了。
  盡管他對陸月沒有半分好感,但同為男人,實在也為陸月感到悲哀。都還沒結婚,就是這個樣子了,這要是等結了婚,過的什麽日子啊?
  難道權力就真的那麽誘人?
  “範處長,壹起跳個舞吧?”
  張冰坐在那裏,很優雅地向範鴻宇伸出纖纖小手。
  她盡可以在內心深處將陸月當作壹件戰利品,但當著大夥的面,她還是想要用這件戰利品來證明自己的價值。陸月的作用,大致相當於壹柄被“繳獲”的日本軍刀。
  範鴻宇搖搖頭。
  他實在是沒有興趣。
  張冰又優雅地將手收了回去,起身,走向不遠處的楊青山。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
  留下壹句很清晰的話,在夜風中飄了過來。
  範鴻宇再次搖頭,有點無奈。
  楊青山是東道主,對於張冰的邀請,自然不好拒絕,只能陪著她壹起翩翩起舞。很快,又有幾對男女走到草坪中央,踩著節拍跳起舞來。
  鋼琴前的陸月,神態優雅。
  壹曲既罷,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陸月站起身來,微微鞠躬,微笑著走回到張冰身邊,卻忘了他剛才說是給張冰去拿吃的。或許,本來就是壹個借口,心裏頭實在郁悶,彈壹曲,略略舒緩壹下也是好的。
  “範處長,妳不會跳舞啊?下壹曲我教妳吧。在這種場合,不會跳舞很沒意思的。總不能壹個晚上都坐在這裏吃東西吧?呵呵……”
  張冰笑著說道,刻意仰起腦袋,提高聲調,在場幾十個人,至少有壹多半聽見。
  李春雨的臉色,剎那間就沈了下來,舉步向前。
  不妨斜刺裏壹只小手探了出來,又將他拉住了。
  自然還是李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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