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極品小姨

風中的陽光

都市生活

李南方躺在酒店的浴缸裏,正在舒服的泡澡,忽然壹個美女闖進來,拿槍逼著他,要做那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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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4章 什麽才是真愛!

我的極品小姨 by 風中的陽光

2018-8-27 20:25

   李南方從水下遊走,嶽梓童憤而追去時,隋月月的手機響了。
  是大科勒打來的電話,聲音裏帶著齷齪的興奮:“月姐,我們發現嶽女士,正和李先生在小河裏追逐。
  嘿嘿,場面很香艷啊,居然是女追男。
  那位嶽女士,簡直是顛覆了我對華夏貴族女性慣有的觀點。
  我壹直以為,華夏貴族女性都像傳說中所說的那樣矜持,遵守禮儀,尤其在這種事情上。
  我就覺得吧,如果把他們相互追逐的畫面偷拍下來,那麽肯定會起到——”
  月姐為毛要召喚嶽女士來金三角做客,身為她的絕對心腹,大科勒當然知道。
  嶽女士可是華夏豪門的家主。
  如果她相當不要臉倒追李南方時的照片流行於網絡上,所起到的轟動,可不是某個女明星早就給誰生了孩子,現在卻依舊假扮清純玉女,來哄騙粉絲的新聞,更勁爆許多。
  嶽梓童以為,他們藏在小河蘆葦叢裏,在水下做那種事,別人就看不到。
  呵呵。
  簡直是太天真了。
  動物世界內,海洋深處的壹對小蝦米入洞房,都能被高清攝影機給拍下來,放在電視上來教導青少年了,更何況,這是壹對大活人呢?
  完全可以用壹個水下拍攝器,偷偷把他們不要臉的行為給拍下來,並威脅嶽女士不給好處,就廣而告之的。
  大科勒在向月姐匯報時,甚至都因為即將偷窺到豪門女性的不要臉行為,而忍不住欲火高漲,只想掏出來狂擼壹番了。
  但月姐那冷冰冰的語氣,卻像壹盆冷水,忽地澆在了大科勒腦袋上,讓他所有的欲火頓時煙消雲散了:“我昨晚和李南方在懸崖上抵死纏綿的那段,妳是不是也偷拍下來,準備等有合適機會時,拿出來敲詐我呢?”
  “月、月姐。您、我——”
  平時還算伶牙俐齒的大科勒,這會兒居然不會說話了。
  大科勒根本不明白,高貴的嶽女士,為毛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顧她超然的身份,去追逐李南方求愛。
  隋月月卻很清楚。
  站在她背後的愛麗絲,也很清楚。
  真心講,大科勒的提議,隋月月不是沒想過。
  畢竟李南方被愛麗絲下了幾倍的春天之藥後,必須得找個女人發泄個夠,不然他就會被強大的藥效給燒成七竅流血而死。
  嶽梓童來的恰好。
  如果把他們抵死纏綿的醜態拍下來,用來威脅嶽梓童,效果肯定不是壹般的好。
  可隋月月剛浮上這個念頭,馬上就被自己給否決了。
  絕不能那樣做。
  如果她還想獲得那些人的幫助,實現她的野心。
  任何人,心中都有底線的。
  當這根底線被碰觸後,任何的誓言,忌憚,都將無法起到應有的作用。
  隋月月當前能讓“神通廣大”的李南方,乖乖臣服於她,無非是逼著他以師母的名義發誓而已。
  可假如他最在意的嶽梓童受辱——隋月月堅信,那些照片壹旦泄露,李南方就會立馬找上門來,把她的脖子擰斷。
  不但她會死,而且在網上發布那些照片的人,也會死。
  甚至,無意中看到這些照片的人,還會死。
  當然了,網絡傳播的速度,快到讓人無法想象。
  看到嶽梓童醜態的人,簡直是多不勝數,哪怕是主動拍著號的站在李南方面前,伸長脖子等著他宰,他到死也殺不完。
  可那絕不是隋月月想看到的。
  因為照片泄露後,會死多少人,她才不會去管。
  她只知道她會死就好了。
  隋月月絞盡腦汁的生擒李南方,逼著他以師母的名義發誓,把嶽梓童從大陸召來,難道就是為了自己修長白嫩的脖子,被人活生生的擰斷嗎?
  好像不是。
  既然不是,那麽隋月月唯有傻了,才會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大科勒,做好我交給妳的本職工作就好。別的,不用妳管。”
  隋月月沒心思聽大科勒解釋什麽,淡淡地說:“告訴所有人,都把嘴巴給我閉緊了。以後,如果我聽到有這方面的閑言碎語,妳就主動在罌粟海中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是,是。”
  大科勒忙不叠的回答:“月姐,我保證,所有人在這件事上,都是瞎子,都是聾子。”
  “大科勒,以後妳會明白,我為什麽如此認真對待此事了。”
  隋月月的語氣放緩:“這樣吧,把河邊兩岸八百米內的護衛,全部撤走。”
  “是,月姐,我馬上去辦。”
  大科勒放下電話後,這才長長松了口氣,擡手擦了擦汗,回頭沖還在伸長脖子,踮著腳尖往河那邊看的手下們,低吼著罵道:“操,都看什麽呢?滾,都給我滾。滾出沿河兩岸八百米之外!任何人,膽敢擅自進入這個距離,都格殺勿論!”
  臥槽,這是為毛?
  大科勒的命令,把那些手下給嚇了老大壹跳。
  同時,也很懵逼。
  其中壹個,仗著和大科勒關系還算不錯,走過來幹笑著說:“老大,哥幾個可是從沒見過如此精彩的場景。咱們偷著開開眼——”
  砰!
  這個人的話,被尖利的槍聲打斷。
  “啊!”
  這個人發出的淒厲慘叫聲,驚動了樹林中那些鳥兒,紛紛振翅高飛。
  大科勒看都沒看,彎腰蹲下來,雙手抱著被子彈打穿小腿肚的手下,臉色猙獰的看著其他人,緩緩地問道:“誰,還想開開眼?”
  哪兒還敢有人想去開開眼?
  這在山谷內回蕩的槍聲,還在耳邊縈繞呢?
  槍聲響起時,隋月月正皺著秀眉,遠眺著小河方向思考問題。
  在這兒有槍聲響起,就好像內地公路上有車子點了下喇叭那樣,根本不算事。
  最多也就是打斷了隋月月的思考,秀眉皺的更緊了些,卻又接著松開,轉身看著微微垂首站在旁邊的愛麗絲,問:“妳知道,李南方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麽還要主動逃避嶽梓童嗎?”
  愛麗絲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
  “妳確實不知道。因為,妳根本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愛情。”
  隋月月也沒指望愛麗絲能回答這個問題,幽幽嘆了口氣後,低聲說:“當妳把壹個人愛到骨子裏後,妳才會明白李南方為什麽要這樣做的。”
  愛麗絲委實搞不懂,愛壹個人愛到骨子裏,究竟是什麽樣的感覺。
  但她卻終於明白了,早上她做的那件事,簡直是蠢到了家。
  月姐只是拿鞭子抽了她壹頓,這個懲罰簡直是太輕了。
  第壹次,愛麗絲居然會無比感謝,別人拿鞭子猛抽她。
  因為她從中學會了很多東西。
  這是為了培養她成為最出色的花瓶,在她身上耗費巨資的大衛哥,沒有培訓到的盲點。
  她卻用壹頓鞭撻輕松換到,能不感激月姐麽?
  不過她也很清楚,她和月姐當前就是壹根繩子上的螞蚱,絕逼是壹榮俱榮,壹損俱損的,實在沒必要客氣什麽的,只是擔心李南方逃離嶽梓童後,該怎麽才能解開霸道,更危險的春天之藥。
  好像知道她在擔心什麽,隋月月想了想,才說:“愛麗絲,妳去吧。態度,壹定要謙卑點。獲許,這樣才能爭取到他的原諒,讓他臨幸妳。”
  愛麗絲嘴角猛地彎了下,沒說話。
  她擅自給李南方下藥的目的,確實是希望他能騎在她身上,瘋狂的策馬奔騰。
  但她卻不想像月姐所說的這樣,以謙卑的態度,求著他來騎她。
  而是希望,他能像她以前此後他那樣,狗那樣匍匐在她腳下,哀求她的賞賜——唯有那樣,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品嘗到在李南方面前高高在上的幸福。
  “怎麽,妳不願意?”
  隋月月瞇起了眼睛,聲音變冷:“妳還在奢望,他能反過來求妳?愛麗絲,妳簡直是太幼了。不但幼稚,還是個瞎子,嗅覺失靈的蠢貨。”
  愛麗絲有些不解,擡頭看著月姐,碧眸中全是可愛的無知。
  “說妳瞎,是妳沒看到他在藥性發作後,果盤內的水果刀不見了。但他的左腿上,卻有鮮血溢出褲子。說妳嗅覺失靈,是妳那會兒根本沒嗅到空氣中,有新鮮的血腥味道。”
  “月,月姐——”
  愛麗絲花容猛地壹變,明白了。
  李南方的藥性發作後,為了抵抗愛麗絲給他形成的誘惑,他不惜用水果刀刺傷他的腿,用劇痛來抵抗她的誘惑。
  “他、他寧可傷害自己,也不屑碰我。”
  愛麗絲腳下踉蹌的後退幾步,靠在了桌子上,雙眸無光,花容慘淡。
  性感,美麗,能讓李南方從她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從來都是愛麗絲能生存下去的最大依仗。
  可這些壹旦對李南方失去效果,那麽她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她會覺得自己是個廢物。
  徹頭徹尾的廢物!
  當壹個人,確定自己就是個廢物後,她還有什麽信心,去做別的事?
  隋月月可不想愛麗絲就此喪失信心,變成壹個廢物。
  唯有嘆了口氣:“唉。愛麗絲,妳也不要妄自菲薄。妳的魅力,其實不但是男人難以抗拒,就連我,也會忍不住為妳著迷的。”
  愛麗絲呆滯的眼眸,稍稍動了下。
  她不信月姐所說的這些。
  如果她的魅力真那麽大,李南方又為什麽那樣做?
  隋月月走過去,雙手扳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眸:“我敢保證,如果今天嶽梓童沒來,他才不會管妳是為什麽給他下藥呢,只會用蠻力把妳給折騰個半死。”
  愛麗絲的眼睛,開始發亮,艱難的喃喃問:“您,您是說,他強忍著,就為不在嶽梓童面前丟臉?”
  “妳以為呢?”
  “他、他會這樣在意,嶽梓童會怎麽看他?”
  “這,就是愛情。”
  隋月月拍了拍她肩膀:“以後,妳會明白的。去吧,穿的性感些,使出妳全部的手段,最好是像條母狗那樣,讓他從身體上,和精神上,都獲得最大的滿足。”
  愛麗絲激動的渾身發抖,眼眸雪亮。
  她毫不在意月姐說她是母狗。
  她只在意,她重新找回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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