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讓我弄死這個人渣
我的極品小姨 by 風中的陽光
2018-8-27 20:24
濕、寒、陰等對人氣場有害的氣體,壹般都在荒山野嶺,常年沒人居住的老宅子裏。
以住宅舉例。
壹棟宅院裏,正常有人住著時,妳不會覺得哪兒不對勁,因為這時候的宅院是有人氣的。
但當主人從宅院裏搬出去後,隨著時間的流逝,妳就會發現墻頭上,屋脊上都會長草,宅院破敗的速度格外快。
有人住著時,也不會去屋脊上拔草,可那時候荒草就不會生長,人走後,它怎麽就會長草了呢?
當妳走進荒廢的宅子裏後,哪怕是在光天化日下,妳都會覺得渾身涼颼颼的,整個人都會覺得不太好了。
這就是氣場的原因。
不同的氣場,對同壹個人,同壹個物體,能起到完全不同的影響。
能讓事物生機勃勃的,那就是正氣。
相反,能讓事物加速破落,甚至死亡的,那就是邪氣了。
簡單解釋了下中醫學上的正氣、邪氣之分後,王醫生又說:“據我們專家組的猜測,李先生在昨晚患病之前,應該去過負能量氣場相當大的環境內,並在那兒做了、做了——”
看她忽然吞吞吐吐後,嶽梓童眼光壹閃,追問:“他做了什麽?王醫生,我雖說不是他的家屬,可我卻是他在青山最親密的朋友。所以,我必須要搞清楚,他的病發原因是什麽。以防他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
王醫生有些後悔。
她壹時的嘴快,忘記了呂院長的囑咐,那就是盡可能的,不要讓人知道他李兄弟,被邪氣入侵導致輕微中風還發高燒的主要原因,以免會讓某個人多想。
這個某個人,應該就是這位嬌滴滴,為李南方擔心到現在都光著小腳丫的嶽總了。
王醫生不小心說漏嘴後,心裏後悔的不行,被嶽總追問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
她越是猶豫,嶽梓童越覺得這裏面有事,好奇心越大,越想知道:“王醫生,實話告訴妳,李南方在青山市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沒有誰能如此關心他了。妳可以把我當作他的,他的女朋友。所以,我有權利知道他生病的真正原因。妳身為他的主治醫師,也有義務告訴我這些。”
嶽總可是開皇集團的總裁,管理著數百上千的員工,機會是三天兩頭的開會,本身就具備了壹定的威嚴氣場,而王醫生充其量就是個主治醫師,管著三五個手下,哪兒能抗得住嶽總這威嚴?
所以她很快就投降了,看了眼李南方,在心中為他默哀了下,輕聲說:“李先生輕微中風,發高燒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在昨天,曾經與女性,進行過毫無節制的縱、縱、咳,就是那種事,您懂得。”
說著,王醫生看了眼嶽梓童的臉色,才繼續說:“而且,他在無節制縱那個什麽時的地點,不是在屋內。中醫科的李教授基本能確定,那地方應該是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當時,他應該是出了壹身大汗,站在山巔、風口這樣的地方,遭到了陰風襲擊,從而中了邪氣,中風後引起了高燒。”
也唯有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背陰處,才會因動物的自然死亡後沒人,屍體腐爛後,形成了帶有腐臭的陰森之氣,內裏包含著許多細菌,被山風夾裹著漫山遍野的亂跑。
如果遇到身體、氣場虛弱的人,尤其是剛出過壹身大汗的,立即會趁虛而入,讓他中風了。
這就是民間傳說中的邪氣入體,剛才嶽梓童說他被邪物附體,也可以這樣說了。
王醫生說的很委婉,十三歲以下的小姑娘,肯定聽不出啥意思,說不定還會拽著她衣襟問她,到底是啥事呀,妳說,妳說出來嘛。
可人家嶽總是成、年人了,如果再聽不出來的話,那就是在有辱她高達壹百二的智商了。
昨天,李南方、不,是李人渣,曾經與女性有過毫無節制的縱、欲?
縱過後出了身大汗,又跑到山巔風口處,恰好被邪風入體,這才造成了中風,引起了發燒?
特麽的,怪不得昨晚他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呢,原來那時候就是即將發病了。
“原來是這樣啊,好,好。”
嶽梓童越想越生氣,尤其想到發現他渾身滾燙,把她嚇得魂飛魄散,只想自掛東南枝也要把他救過來的壹片癡情,結果李人渣得病原來是和女人外出鬼混,遭到了邪氣入侵,她的氣就不打壹個地方來。
情不自禁的咬牙冷笑:“呵呵,李人渣,妳怎麽不死在外面呢?到時候我要是給妳收屍,我特麽是妳孫子!”
嶽總的臉色變化,咬牙切齒喃喃說出來的話,讓王醫生目瞪口呆。
繼而更加佩服呂院長的高瞻遠矚,怪不得壹再囑咐我們,最好是別說出李南方病發的真相啊,原來人家早就算到嶽總會這種反應了。
哎呀,我這次可闖大禍了。
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的王醫生,只想悄悄的溜走,免得李南方醒來後,會因此而埋怨他,記恨他。
眼角瞅著高聳胸膛不住起伏,把小銀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雙拳緊攥,仿佛在下壹刻就會化身母豹,嗷嗚壹聲撲到病床上把李南方給撕成碎片的嶽總,王醫生壹步壹步的往門口挪去。
右手剛抓到門把,正要開門閃身出去呢,就見嶽梓童伸手抓起李南方右手,把他手背上的針頭拔了下來。
啊,這是怎麽個情況?
看到嶽梓童拔下輸液針頭,又弄掉貼在病人心口的心電圖探測頭後,王醫生嚇壞了,再也顧不得溜走了,慌忙翻身跑過來,壹把抱住她的腰肢:“嶽總,嶽總,請您冷靜壹下,這樣會死人的!”
王醫生不阻止不行啊,病情剛穩定下來沒多久的李南方,哪兒糟得住嶽梓童這樣折騰啊,在被拔掉輸液管等東西後,雖說掛掉的可能性不但,但真有可能加重病情,變成面癱患者,讓專家組數小時的搶救成果,都付之東流。
作風相當不檢點的李南方,會不會變成面癱,王醫生表示無所謂。
專家組緊張耗費數小時的搶救勞動成果,付之東流,也可以被無視掉,反正大家上班就是來幹活的不是?
關鍵是,李南方被搞成面癱後,會掐斷青山醫院騰飛成為知名醫院的翅膀啊。
這才是王醫生無法接受的,必須得竭力阻攔嶽梓童的搞破壞行動。
“王醫生,妳松開我,讓我弄死這個人渣!”
腰身化為憤怒小母豹的嶽梓童,怎麽會聽從王醫生的勸說,雙肩壹晃就要把她摔出去。
王醫生也是個意誌堅定的主,在被摔出幾步,撞在心電圖機上後,顧不得後腰可能被撞青了,再次撲過來,抱住了她,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呀,快來人呀!”
恰好,時刻關心李先生的呂院長,帶著幾個護士過來看望他,剛推開門呢,就聽到王醫生大喊大叫了,看到嶽梓童好像瘋了那樣,要撲向病床那邊。
病床上的李先生,輸液針頭等東西,也都被拔掉了,胸口以上的半截身子,也被拖拉到床下,好像掙紮著要爬下案板的肥豬那樣,耷拉著個腦袋,閉著眼睛,很可憐的樣子。
只看了壹眼,呂院長就魂飛魄散。
他的反應速度,可比王醫生快太多了,幾乎是在壹瞬間,就想到如果李南方出事了,先前定好要靠他來讓青山中心醫院名揚海內外的美夢破滅了。
美夢破滅後,呂院長指望什麽往更高處爬啊?
再說了,李南方可是兄弟,關系好到都支持他去睡自己老婆的地步了——就憑這深厚的兄弟之情,呂院長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兄弟去變成面癱啊。
阻止。
必須阻止!
呂院長心思電轉間,施展草上飛的絕頂輕功,嗖的壹聲就撲到了嶽梓童面前,伸手去抓她的胳膊:“嶽總,請您冷靜——哎喲!”
呂院長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氣急敗壞到失去理智的嶽梓童,壹拳打在了鼻子上:“冷靜尼瑪個頭啊,滾開!”
大力壹拳下,呂院長鼻血蹭地就冒了出來,眼前是金星直冒,淚水嘩地也湧了出來,好疼,好疼啊!
不過再疼,也比不上搭乘青山醫院青雲直上重要。
什麽叫輕傷不下火線?
這句話就是在說呂院長了,壓根沒有理睬自己的疼痛,依舊悍不畏死的抱住嶽梓童壹根胳膊,回頭沖被嚇呆了的幾個手下,怒吼:“都傻了嗎?還不趕緊過來幫忙!”
那幾個手下被呂院長大吼後,才如夢初醒,慌忙呼啦壹聲圍了過來,男同誌擋在病床前,兩個女護士外加王醫生,抱胳膊的抱胳膊,抱腿的抱腿。
在眾誌成城,萬眾壹心的努力下,總算制住了發瘋的嶽梓童。
可還是嬌聲怒喝著,說什麽妳們都給我走開,別攔著我弄死這孫子!
看到呂院長鼻血直冒,灑在白色大褂上,是那樣的鮮艷刺目,深知自己真惹了大禍的王醫生,情急之下居然哭出了聲。
王醫生的哭聲,就像從天而降的壹盆冷水,把嶽梓童的滿腔怒火給澆滅了,清醒過來,不在掙紮,不在罵了。
喲,這個辦法好啊,妳們兩個也給我哭。
快點!
滿臉鼻血的呂院長,不住地給另外兩個護士使眼色,催促她們趕緊地哭。
要不然,這個月的獎金別要了。
兩個護士早就把這個月的獎金,給提前預支出去了,眼看現在就要溜走,哪肯呢?
每壹個女人,天生就是演員,領悟到呂院長的意思後,立即擡手捂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
好好的怎麽都哭了呢?
我傷到妳們了?
有些懵的嶽梓童,看到王醫生滿臉後悔、害怕的拿眼角總掃呂明亮後,很快就明白了。
善良的嶽總在發瘋時,沒有考慮到人家王醫生說出實話後,肯定會遭到呂院長的處罰結果。
第章 是我把他拉扯大的
“王英,妳來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看到嶽梓童徹底冷靜下來,被重新輸液檢查的李南方,病情也沒有太大反復後,呂明亮這才松了口氣,看著王醫生低聲問道。
他的聲音雖說不高,卻很嚴厲,不愧是中心醫院現在實際上的壹把手,官威很大。
“呂院長,我——”
滿嘴苦澀的王英,用力咬了下嘴唇,剛要對領導做出最深刻的檢討時,嶽梓童卻搶先說道:“呂院長,這件事與王醫生沒關系。是我接到壹個女人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告訴我說,她與李南方昨晚——”
根據嶽總的敘述,就是才壹個夜場高臺公主給李南方打電話了,她接的。
夜場高臺公主並不知道李南方已經病倒了,只說別忘了今晚的浪漫之約,要像昨晚那樣,找個人跡罕至的荒山野嶺,以蒼天為被,大地為床,倆人以各種姿勢,來探討生命是從哪兒來的,絕大部分生命又到哪兒去的深奧話題。
“我是接到那個女人的電話,又詢問了王醫生壹些與邪氣有關的專業知識,才知道這個人渣,之所以變成這要死的模樣,原來是昨晚在外面與人縱、欲鬼混的下場。”
簡單敘述了壹遍自己為什麽要發瘋的理由後,嶽梓童抱歉的說:“呂院長,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給妳造成了傷害,嚇壞了王醫生,還請各位能原諒我。唉。”
就在不久前,嶽總還深刻認識到,她心裏只有壹個李南方,篤定要和他相互攙扶,走過這或浪漫,或苦逼的人生——想想,心裏就很甜蜜。
但現在,她寧肯去找個八十歲的老光棍,也不想再與李人渣有什麽牽扯了。
她能從呂院長等人的眼神中,看出他們都知道他們是幸福的壹對了。
鬼才和他是幸福的壹對呢!
說清楚,必須和他們說清楚,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倆的關系,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
心中已定的嶽總,幽幽嘆了口氣,眸光稍稍黯淡了些:“呂院長,各位,實不相瞞,我是李南方的小姨。他從小就沒有了爹娘,是我壹把屎壹把尿把他餵大、哦,不,是養大的。為了能夠讓他的爹娘能含笑九泉,我含辛茹苦點,這不算事。”
說到動情處,滿臉慈愛的嶽總,還伸手擦拭了下眼角:“我只想,他能健康成長,成為壹個對國家,對人民都有用的人。再也不能像他那個死去的老子那樣,成為壹個人人厭惡的人渣。可、可他——唉。”
再次幽幽嘆息後,此刻母性氣度十足的嶽阿姨,擡頭看著天花板,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什麽,什麽,他是妳壹把屎壹把尿拉扯大的?
我偉大的嶽總啊,李南方今年多大了?
妳在魂不守舍時,我們的人可是問過妳,他已經二十有四了。
妳呢?
妳今年有二十三嗎?
妳或許真是李南方的小姨,也許只是長相清純了些,實際年齡要比他大那麽壹兩歲,可誰會相信三歲的妳,能壹把屎壹把尿的把他拉扯大啊?
這樣說,很不科學啊。
不過,科學很重要嗎,在當前這種情況下?
當然不重要!
重要的是,無論妳怎麽說,我們都相信好了。
休說妳是把李南方撫養長大的小姨了,就算妳是生他的小媽,也不幹我們的事啊。
只要妳別再發瘋,破壞我們青山醫院能名揚天下的大好機會,這就足夠。
呂院長心裏這樣想著,與幾個手下對望了眼,擡手擦了擦已經止住血的鼻子,訕笑了聲說:“嶽總,聽您這麽壹說,我們也覺得李先生做的過分了。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相信李先生在病愈後,肯定會從中吸取教訓,體諒您壹心為他的良苦用心,幡然醒悟,悔過自新的。”
“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呂院長謙虛的征求王醫生等人的意見。
呂明亮幾個人都不是傻瓜,當然能看出嶽梓童發瘋,是因為王醫生說漏嘴了。
但既然仁慈的嶽總,替王醫生背了黑鍋,而且李南方並無大礙,那麽再追究她的責任,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就該借坡下驢,成全嶽總的仁慈美譽。
“對,對,呂院長您說的很對。”
王醫生幾個人,紛紛大點其頭,七嘴八舌的勸說嶽阿姨,看在李南方年少不懂事的份上,您這個做長輩的,就原諒他這次的孟浪吧。
有道是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嘛。
在大家好的勸說下,嶽阿姨總算消了氣,說她已經沒事了,去下面散散心。
呂院長他們更求之不得呢,連忙讓開了門口。
那個什麽,誰先借給我壹雙鞋子穿?
我穿三八碼的。
放心,不會白穿妳的,本總給錢。
王醫生恰好是穿三八碼的,連忙跑回更衣室,為嶽總拿來壹雙休閑鞋。
至於嶽總遞過來的五百塊錢,她是萬萬不會收的。
不收不行,本小姨是那種占人便宜的人嗎?
更何況這便宜,只是壹雙破、破鞋呢?
不顧王醫生的推辭,嶽總把五百塊錢強塞到了王醫生的白大褂裏,整理了下有些淩亂的衣服,腳步輕快的走了。
這姑奶奶總算走了!
呂明亮長長松了口氣,雖說不會處罰王醫生的說漏嘴之罪了,但還是低聲訓斥了她幾句,這事也就揭過去了,開始商量要不要把李南方轉病房,派專人二十四小時嚴加看管,以免嶽總再發瘋,那就不好了。
暫且不提呂院長那邊怎麽開會,緊急商議保護李南方的事,單說嶽梓童。
走在住院部後面的小花園內,嶽梓童滿心的煩躁,擡腳踢向了壹塊根本不礙她事的石頭——妳妹的,是誰在這兒埋了個石獅子啊?
估計小腳都快踢骨裂了的嶽總,疼地淚水嘩嘩往外淌,順勢坐在了石獅子上面,脫下鞋子,用力揉著小腳,不斷的咒罵李人渣:“不要臉的臭人渣,如果不是妳,本小姨能這樣生氣?才被氣昏了頭,壹腳踢在這鬼東西上,把小腳都要踢殘了?”
老大會,嶽梓童的小腳才好了些,穿上鞋子試著走了幾步。
老天垂憐,雖說走路時壹瘸壹拐的,但應該沒有骨折。
這就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萬幸的嶽梓童,再也不敢亂發脾氣了,拿出香煙叼壹顆在嘴上,點燃後深吸壹口,閉上眼,想象到青白色的煙霧在肺裏翻滾的飄逸幾遭後,才連同煩惱,被徐徐吐了出來。
舒服。
愜意。
香煙是個好東西啊,盡管它是害人的,卻能給人壹種吃山珍海味都沒有的享受。
情緒徹底安靜下來後,嶽梓童就開始琢磨,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把李人渣勾搭到那陰森之氣的地方去鬼混,結果害的、害的本小姨差點把小腳踹殘了。
我太善良了。
思來想去,嶽梓童總結出了這個結果。
如果她不是善良的,好欺負的,而是河東獅吼的代表人物,她的未婚夫又怎麽能背著她,外出與別的女人鬼混,害她差點成為望門寡?
要不要找出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這倒是在其次。
關鍵是,嶽梓童從這件事中,吸取到了差點腳殘的教訓。
以後,她再也不能任由李人渣的私生活,這樣放蕩了,如果她還把他當未婚夫的話。
是讓他繼續當本小姨的未婚夫呢,還是讓他繼續當本小姨的未婚夫呢?
就在嶽阿姨為這個問題而糾結時,手機響了。
是賀蘭小新打來的:“童童,妳總算接電話了。從今天下午到現在,我至少給妳打了不下八百個電話。老實交代,妳現在什麽地方?是不是和李人渣鬼混到酸爽不能自拔,卻忘記還有壹個可憐巴巴的新姐,在家裏望眼欲穿的等著妳們回來,給做飯?”
“扯什麽呢,新姐。”
嶽梓童張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我現在醫院呢,中心醫院。”
“什麽,妳在醫院?”
那邊的賀蘭小新楞了下,隨即連忙追問:“童童,妳哪兒不舒服?去醫院,怎麽不和我說壹句?”
好姐妹的關心,讓嶽總忘記就在不久前,還暗中大罵她狐貍精的事了,只為她的關心而感覺心裏暖洋洋的,低聲解釋道:“我沒事。我來醫院,是因為李人、李南方生病了,我送他過來。”
新姐我回家沒看到妳們後,掐指壹算,也該知道李人渣生病了。
仰躺在沙發上,左手端著壹杯紅酒,右手拿著手機,看著擱在沙發幫上的黑絲小腳,壹顫壹顫的,賀蘭小新心中冷笑,語氣卻再次驚訝的恰到好處:“啊,李南方生病了?呀,不要緊吧?什麽病啊?食道癌?糖尿病?還是前列腺有問題了?”
擱在以往,聽她這樣詛咒小外甥後,嶽梓童早就不願意了。
但現在,她卻恨不得李人渣,真得了這些病,冷笑壹聲:“哼哼,我倒是盼著他食道癌,最好是晚期,活不了三五天呢。可惜不是啊。”
“那他得了什麽病?”
賀蘭小新擡腳下地,坐了起來,心中默念,中風。
“中風。”
嶽梓童這倆字自手機內傳來後,賀蘭小新想有種昂首仰天,縱聲狂笑的強烈沖動,我特麽簡直是諸葛亮再世,妳下壹句要說什麽,早就在本神的意料之中。
接下來,妳就要與本神說,因李人渣忽然中風,看來無法陪同本神前往南疆了吧?
賀蘭本神陰森森的笑了下,卻是壹驚壹乍的語氣:“什麽?中風?好好的,他怎麽會忽然中風了呢?這、這不科學啊。他的身體素質那麽棒,當初睡、咳,騎了新姐時,可是壹晚上七八次的。”
她這番話,讓嶽梓童聽著相當別扭,卻又無法反駁。
蓋因人家賀蘭本神說的沒錯,那晚在金帝會所,李南方可是睡了她好多次的,提上褲子後,不照樣用兩條腿走出會所,施施然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