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紅樓當暴君

榻上參禪

歷史軍事

「元春姐姐,太子哥哥會殺我嗎?」
幽深巍峨的宮殿內,忽明忽暗的燭光裏,壹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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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王子騰,妳錯的很離譜

朕在紅樓當暴君 by 榻上參禪

2025-5-7 16:08

  胡太後撒完氣,感覺心裏舒服多了。
  她重新坐回禦座,冷冷的說道:「愛卿執意祭拜太子,足見愛卿之忠心,那便去吧,祭拜之後,愛卿也不必回來,往後若有閑暇,本宮再詔愛卿進宮說話。」
  說罷,胡太後扭頭看向皇帝李崇,看著他哭得滿臉都是眼淚鼻涕,不由得皺起眉頭,頓生厭惡之心。
  「皇帝也壹起去吧,本宮乏了,要歇息了。」
  【寫到這裏我希望讀者記壹下我們域名?】
  李崇點頭稱是,向胡太後行禮告別後,由戴權牽了小手,走下玉階,往殿門外走去。
  林黛玉也要跟著壹起去,卻被胡太後叫住。
  「玉兒留下,本宮與妳說幾句話。」
  出了坤寧宮,李崇上了禦攀,戴權和王子騰在旁邊走著。
  壹路無話,直達養心殿。
  這個地方,李崇每天都要來壹次,祭拜死鬼老爹,再裝模作樣守靈半個時辰,自是熟穩之極。
  王子騰祭拜之時,也有幾分敷衍,反正不怎麽心誠,連眼圈都沒紅。
  祭拜完先帝,幾人出了養心殿。
  李崇上了禦攀,戴權和王子騰繼續腿著,直至東宮。
  此時的太子東宮,早已人去宮空。
  太子沒了,太子妃張嫣,在皇陵為太子守喪。
  東宮的大多數太監宮女,也都在皇陵那邊隨身伺候太子妃。
  東宮這裏,只留了幾個負責日常掃灑的太監宮女。
  門庭冷落,滿園蕭瑟,北風吹起落葉無數。
  與剛才祭拜先帝不同,王子騰祭拜太子之時,無疑更鄭重,也動了真感情。
  只見他跪在太子東宮門外,肩膀壹抖壹抖,哭得死去活來。
  看著這滑稽的壹幕,李崇不禁思,如果太子哥哥不死,王子騰會是忠臣嗎?
  答案是,呵呵,難說。
  太子哥哥若是像先帝那樣,垂拱而治,將朝政盡皆交給胡玄機,將軍政悉數付與王子騰。
  李崇相信,他倆大概都會是忠臣良將。
  可太子哥哥若是想大權獨攬,想收回朝政,掌握軍權,那這二人,還會是忠臣嗎?
  只能說,不管是胡玄機,還是王子騰,他們忠誠的對象,從來都不是什麽皇帝,而是他們自己的利益。
  若是皇帝能保障他們的利益,他們不僅忠誠於妳,還會在史書裏把妳大吹特吹,乃至吹成千古明君。
  若是皇帝損害了他們的利益,那麽不好意思,妳就是個無道昏君。
  為了大幹社稷,為了天下黎民,他們不得不以清君側為名,再換上來壹個聽話的,能保障他們利益的皇帝。
  這套政治遊戲,玩了幾千年,早他娘的看膩味了。
  過了許久,王子騰終於哭不動了,他緩緩起身,轉過身子,看都不看李崇壹眼,而是冷冷的看著戴權。
  「妳以為妳投靠太後,就可以安枕無憂了嗎?」
  戴權冷聲回道:「呵呵,總比死在妳們手裏強!」
  「戴權,先帝那麽寵信妳,妳何不下去陪伴先帝?」
  戴權反嗆道:「難道先帝不寵信妳嗎?妳為什麽不下去繼續盡忠?
  看妳剛才哭太子,哭得那麽傷心,妳為什麽不下去陪伴太子?或者說,妳為什麽不殺了胡玄機,為太子報仇雪恨?」
  王子騰啞然失笑,道:「妳以為是胡玄機害死了太子?這話,妳信嗎?」
  「難道不是嗎?太子若非被他害死,那忠順親王世子李,又是怎麽回事?」
  王子騰嘴笑壹聲,道:「戴權,妳我相交多年,彼此知根知底,妳這些話調不了我,我不知道妳是怎麽想的...... ,
  突然,王子騰雙眉壹挑,異的看著戴權。
  「戴權,我在妳身上感受到了壹股殺氣,呵呵,妳想殺我?但是妳敢嗎?」
  不等戴權回答,王子騰繼續笑道:「差點忘了,妳是個太監,無兒無女,又老了,沒有幾年可活了,妳的確是敢殺我的。」
  說著,王子騰指了指坤寧宮的方向,說道:「但是,妳主子敢嗎?她不殺我,胡玄機或許還能保她壹命,她若殺我,胡玄機也保不住她!」
  說罷,王子騰走到戴權身前站定,看著戴權的眼睛說道。
  「戴權,妳是大內第壹高手,雖然身上有傷,但殺我易如反掌,現在妳我相隔不到壹尺,我給妳壹個機會,請動手吧!」
  過了約莫壹盞茶的工夫,見戴權站在那裏壹動不動,王子騰哈哈大笑,樂得頜下胡須跟著壹起亂顫。
  「哈哈,戴權,妳老了,妳沒了當年那股子見誰殺誰的豪傑之氣,妳知道我最敬佩妳,是什麽時候嗎?
  是二十七年前,妳手刃先戾太子義忠親王之時,連眼皮都不眨壹下,對此,
  王某深感傾佩,因為我做不到。」
  王子騰這番話,好似勾起了戴權久遠的回憶,過了許久,他才陰溶渾的笑道「呵呵,彼此彼此,和妳二十七年前,以刀劍相脅迫,逼得睿宗皇帝,跳下承天門比起來,咱家還差的遠。
  聽著這些二十七年前的宮廷秘事,李崇面色如常,心裏卻五味雜陳。
  忘了是誰說過,歷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這話果然沒說錯。
  睿宗皇帝明明是被王子騰逼著跳下承天門的,而《睿宗實錄》裏的記載,卻是先戾太子義忠親王造反,逼得睿宗皇帝在承天門跳樓自盡。
  先戾太子義忠親王,明明是被戴權殺的,而《睿宗實錄》裏的記載,卻是先戾太子義忠親王,當眾弒君逼父,導致人心喪盡,不得不拔劍自側。
  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這話是不假。
  但如此這般顛倒黑白,呵呵,真是離了個大譜!
  李崇甚至不敢想像,如果這次他失敗了,將來的史書上會如何描述他?
  恐怕不僅僅是登基27天,便千了1127件大壞事,那麽簡單,那麽寬容吧!
  要說戴權也是個狠人,不對,他二十七年前,便已經是個狠人了。
  若非他無兒無女,現在又老了,只能將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不然李崇還真不敢,把這麽壹個狠人,留在身邊朝夕相處。
  王子騰和戴權碟噗不休,說了很多陳年舊事,好像這次對話,是他們這輩子最後壹次了,索性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壹口氣全給說完了。
  至於聽眾李崇,呵呵,壹個白癡而已,誰會在意。
  過了許久,王子騰意猶未盡的看了眼戴權,心說當年的舊人,只剩下戴權和胡玄機了,殺了屬實可惜,殺了以後和誰話從前呢?
  但又不得不殺。
  宦官幹政,自古便是亡國之道。
  王子騰長嘆壹聲,搖搖頭,扭頭便走。
  從頭至尾,他都沒有看李崇壹眼,就好像李崇這個皇帝,壓根就不存在。
  剛走出沒兩步,王子騰突然回頭,看向戴權。
  「戴權,妳的眼神壹向不好,妳找的主子,也是壹個不如壹個!」
  戴權沒有說話,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看李崇,而是故意了眼坤寧宮的方向與此同時,戴權在心裏默默說道:「等妳知道我真正的主子是誰,呵呵,妳就會知道,妳錯的有多離譜!」
  王子騰走後,戴權來到李崇身邊,『撲通」壹聲跪倒在地,以頭抵地。
  「陛下,老奴當年的腌贊事,汙了您的耳朵,老奴羞愧萬分。」
  李崇哈哈壹笑,扶戴權起身,道:「戴大當年手刃先戾太子義忠親王,助先帝登上帝位,不管是對先帝來說,還是對朕來說,這都是赫赫大功,只是不好付諸於筆端而已,怎麽會是腌贊事呢?」
  說至此處,李崇語氣壹變,沈聲道:「若是朕需要戴大檔這把刀,希望戴大檔能重拾當年之勇,能找回那股子見誰殺誰的豪傑之氣,助朕壹臂之力!」
  戴權忙又跪下,以頭抵地,道:「老奴早已是陛下手裏的壹把刀,陛下讓老奴殺誰,老奴便殺誰,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李崇再壹次扶戴權起身,看著他那雙滿是疑惑的眼睛,李崇笑了笑,問道。
  「戴大擋,妳是不是想問朕,為什麽不趁王子騰進宮這個機會,除掉王子騰,永絕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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