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的紅杏人生 by 無魚
2018-7-18 12:29
第十章 唐宋的困惑
半小時後,張梅悠悠轉醒,此時唐宋已經從廁所裏刷牙回來,赤裸著身體躺倒張梅的身邊,下面那條恐怖的雞巴,依然挺立著。
張梅發覺自己肛門中的肛塞已經被拔出了,下體也被清理過,幹幹凈凈,清清爽爽,只是手腕和腳腕上有幾道紅色的捆痕。回想剛才的瘋狂:壹開始的時候,自己有些害怕,再加上手腳被綁,身體還被外用的春藥摧殘,再加上唐宋的調情,差點讓自己咬舌自盡。但回想起來,又有壹種前所未有的甜蜜襲上心頭,當下張梅把頭順從的躺到唐宋的小腹上,盯著唐宋奇形怪狀的大肉棒,心中充滿了好奇,隨即用壹只手輕輕握住唐宋的雞巴根,用手指壹顆壹顆的數著上面的凸起,壹共六個,手指按上去,感覺像是摸到壹個個裹著肉皮的鋼珠,堅硬無比,怪不得剛才唐宋把它插進自己的肉洞時,摩擦的感覺如此強烈,張梅用力的按了幾下開口問道:“老公,我按妳雞巴上的珠子時,疼不疼?”
“不疼,就算疼也沒有關系,只要妳喜歡。妳還是第壹個肯仔細看我雞巴的女人,我母親去世之前告訴我:如果妳這輩子碰到壹個肯心甘情願為妳吃雞巴的女人,而且她還會小心翼翼的去心疼妳的雞巴,那妳壹定要娶她,因為她是真心愛妳!梅梅,現在我認真的問妳,妳真的不怕我的雞巴嗎?現在妳願意為我含壹次嗎?”唐宋坐起來,盯著張梅的雙眼認真問道。
“這有什麽好怕的,剛才它給我們帶來那麽大的快樂,我今後壹定會好好愛它,把它當作我們最珍貴的財富,每天用口水給它洗澡。”說完,張梅先是緊緊的、深深的含住了這條與眾不同的雞巴,壹直把龜頭吃到了喉嚨的位置,最後慢慢的從口中把它吐出,用嘴唇摩擦著肉棒的表皮,仔細的感受著上面的凸起,動作中充滿了柔情和濃濃的愛意。
唐宋感動的無法言語,抽回雞巴,摟過張梅的頭,凝視著眼前這個美艷的女人,最後恨恨的吻在了她在嘴上,並把張梅的舌頭吸入口中,就像吮吸壹塊奶糖,並把張梅的口水全都咽下。
“梅姐妳真是個好女人,只有妳不怕我,不不拿帶色的眼睛看我,別的女人都把我當成怪物,只有妳是真的愛我,想知道我的故事嗎?”唐宋伸手,用手指輕輕穿過張梅的短發,把張梅的臉蛋露了出來。
“願意,只要能與妳這樣抱在壹起,妳說什麽我都願意聽?”張梅說完,就趴到唐宋的胸口,肌膚相親,張梅兩只碩大的乳房擁擠在兩人之間,被壓成了兩個奶餅。
“好媳婦兒,我愛妳,等咱倆成親了,我天天晚上抱著妳,把我的雞巴插到妳的穴中睡,好不好?”唐宋壹直以來面對的都是懼怕他或者是在利用他的女人,並沒有壹個肯真心對他的,包括他現在媳婦兒,也只是懼怕他的淫威,強顏歡笑跟他在壹起,如果說兩人是同床異夢,壹點都不過分,只有現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敢在他的面前撒嬌,還肯主動吃自己的雞巴,並真誠的依戀他的身體,這讓唐宋感到幸福,他覺得自己壹直苦苦尋覓的另壹半,終於找到了。
“好弟弟,媳婦兒以後什麽都聽妳的,只要妳不嫌棄我不能生孩子,妳願意讓妳天天把雞巴插在我的穴穴中睡,或者用嘴含著妳的雞巴睡,妳的要求我都依妳,因為我是真心愛妳,也愛咱們的好雞巴。”張梅說完,順著唐宋的身體把壹條玉腿擡起,美足劃過唐宋的堅實的小腿,最後踩到唐宋的雞巴上方,用塗滿黑色指甲油的腳趾不停騷動著唐宋的龜頭。
唐宋舒服的呻吟著,深情的吻在張梅烏黑的短發上。
唐宋小時候本來有壹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都在本市最大的電廠上班,收入很高,但在唐宋10歲的時候,父親因為壹場安全事故,被奪去了生命,從此唐宋就跟著母親過活。開始還好,唐宋的父親留下壹筆數目不小的死亡撫恤金,使唐宋母子得生活過得跟以前並沒什麽差別。但紅顏禍水,當時唐宋的母親只有35歲,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年紀,再加上唐宋家境壹直不錯,在那個經濟落後的年代,唐宋的母親已經開始穿裙子、高跟鞋,就像壹朵迎風盛開的鮮艷罌粟花。但就是沒有人敢上門給他母親再次介紹對象,因為鄰裏間都傳言,唐宋的母親肖春月是個白虎精下凡,最初的起因是肖春月有壹次在廠裏洗澡的時候,被女同事看到她的下體是光禿禿的,壹根陰毛都沒有,在那個信息閉塞的年代,很多正常的現象被冠以迷信的色彩。
本來這些都是無稽之談,但隨著壹個男人如同曇花壹現壹般,劃過唐宋和母親的生活,更印證了唐宋母親肖春月是白虎精下凡的謠言。
唐宋父親去世壹年後的某壹天,小唐宋正和院裏的幾個小朋友玩耍,鄰居二胖氣喘籲籲的跑過來,給唐宋報告:“哥,不好了,我看見”張疤臉“去妳家了,剛才我在妳家門口偷聽,妳媽正在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看來”張疤臉“是去欺負阿姨了,妳趕緊回去看看吧。”
張疤臉是我們市早期的混子,當時還不叫黑社會。他的主要經濟來源就是每天在腰裏別著壹把菜刀,到菜市場維持壹下秩序,順便收點攤位錢。唐宋不知道母親怎麽招惹到了張疤臉,他也不管張疤臉有多厲害,隨手從地上抄起半塊磚頭,像壹頭還沒有長成的小狼崽子,惡狠狠的往家跑去。在他走之後,院子裏的門房大爺連老頭走了過來,看著他幼小的背影自言自語的嘆了壹口氣:“這孩子,教育好了,以後是個俠客,任其發展就是壹方霸主。”
唐宋打開家門之後,沒有看到張疤臉行兇的現場,反而是滿屋子的農產品,還有壹整只的燒雞擺在客廳中間的茶幾上。母親肖春月看唐宋回來了,慌忙整理起淩亂的頭發和衣服,張疤臉反而態度和善的走到唐宋跟前,給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小宋啊,張叔給妳買燒雞了,妳愛吃不?”
幼小的唐宋謹慎的盯著張疤臉,站在門口沒有動。反倒是母親肖春月過來打了唐宋的頭壹下,假裝生氣的說道:“這孩子,怎麽這麽沒禮貌,見了長輩也不知道叫人。”
在唐宋印象裏,張疤臉跟自己家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怎麽壹下成了自己的長輩,但從母親對張疤臉的態度中可以看出,母親不討厭張疤臉這個人。
從那之後,張疤臉三天兩頭來自己家,每次也不空手,給唐宋買些學習用品和吃食,唐宋也就接受了這個莫名的叔叔。
不過和同學或者院子裏小朋友壹起玩的時候,大家都有意的避諱著唐宋,除了二胖這個傻小子壹如既往的粘著他,別人漸漸開始疏遠唐宋。某天唐宋放學晚了壹點兒,剛回到家屬院門口,隔著墻就聽到二胖在和別人吵架:“妳不許胡說,唐宋哥他娘不是破鞋。”
唐宋的鄰居嘲笑二胖:妳懂什麽,破鞋能讓妳知道啊?告訴妳吧,我媽說了,唐宋她媽就是個破鞋,她天天趁著唐宋上學後,和張疤臉在家裏滾床單,還大聲叫呢!我家就在他家樓上,聽的清清楚楚,這還能騙人麽?
這時唐宋進了院子,眼中露出壹絲陰狠,話不多說,上前抓住剛才說話的孩子,擡手是幾個大嘴巴,接著就傳來那小子的哭聲。唐宋不依不饒,壹腳將他踹倒在地,接連又是幾腳,小孩哭的更厲害了。
這時被打孩子的父親從院外推著自行車進來,大老遠看到自己兒子挨打了,咆哮著沖到近前,壹伸手把唐宋摔出幾米遠,再壹看自己兒子被打的滿臉是血,心疼的漢子跟著還要再動手,但唐宋已經從書包裏摸出壹把自制的刀具,瞪著小眼睛的與他對視著。這時門房大爺連老頭突然出現在孩子父親身後,用右手的拇指在他腰眼上捅了壹下,孩子的父親感覺如同被人猛然在腰間掄了壹錘,當下捂著腰蹲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
“老徐,小孩子打架,妳拉壹下就可以了,再動手可就是大人不懂事了。”連老頭奪過唐宋手裏的刀子,轉頭對地上蹲著的男人說道。
“連叔,剛才我也是氣急眼了,妳老放過我吧,我太難受了。”
“算了,以後改改妳的狗脾氣,真以為人家孤兒寡母好欺負啊!”連老頭說著,壹手牽著唐宋,壹手在漢子的後背上拍了幾下,漢子起身後,灰溜溜的拉起自己兒子推車回家了。
“小宋,妳是個好孩子,不要聽他們瞎說,妳母親是個好女人,妳要記住,遇到事不能沖動,更不能起殺心,知道嗎?”連老頭給唐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摸著他的腦袋說道。
“謝謝爺爺,我回家了。”唐宋心情十分不好,雖然他剛才已經為母親出了惡氣,但他也在懷疑張疤臉和母親肖春月之間肯定有事兒。
“嗯,記住,如果有壹天發生了不開心的事兒,就來找爺爺,爺爺給妳做主。”老頭把唐宋的刀具又還給了他。
接下來的幾天裏,唐宋已經無心上學,他走到哪兒,都覺得有人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終於某壹天中午,唐宋的母親休班在家,中午竟然就開始洗澡,唐宋知道張疤臉下午肯定要到家中來,趁著母親洗澡的時候,唐宋大聲沖肖春月喊道:我去上學了。說完,就傳來開門的聲音。其實他就開了壹下門,自己卻躲進了母親臥室的衣櫃裏。
不壹會兒唐宋就聽到母親哼著歌,從浴室中走出來,好久沒有聽到母親唱歌了,自打父親去世後,唐宋的母親壹直過的很壓抑,直到張疤臉的出現,她才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
就在這時,樓道裏傳來壹陣輕輕的敲門聲。
肖春月開門後,門口就傳來張疤臉的聲音:“春月,妳咋穿這麽少,小宋去學校了嗎?”
“剛走,妳沒碰到他嗎?妳可真會算時間,我兒子壹走,妳就來敲寡婦門。”肖春月輕佻的說道。
“妳還說我,要是不知道我來,大中午的妳洗的哪門子澡?是不是也想俺的大雞巴了,好家夥,春月,妳的皮膚真好,小腿真白,可饞死俺了。”張疤臉說完,客廳裏就傳來唐宋母親的呻吟聲,估計是張疤臉已經開始對肖春月動手了,唐宋把手中的刀子使勁攥了攥。
“討厭,這是客廳,窗簾還沒拉上呢,想玩也不能這裏,快抱我去臥室,讓妳美美的日上壹下午還不行嗎?”肖春月竟然沒有喊叫,反而心甘情願的讓張疤臉抱她上床。
唐宋從衣櫃的縫隙裏,看到張疤臉光著黝黑的上身,脊梁上的汗珠子連成壹片,如同披了壹層油膩,讓張疤臉的肌肉顯得格外耀眼。而母親壹身白色的睡衣被揭開,白皙身體如同壹條柔軟的白魚,與張疤臉黑黝黝的虎軀纏繞在壹起,黑與白的搭配,更能催發人類的情欲。
“疤臉哥,我剛用妳給我買的香皂洗了全身,妳聞聞,受用不?”肖春月把自己白皙的乳房挺到疤臉的面前,溫柔的說道。
“春月,妳的身子本來就是香的,太好聞了,有句詩歌叫什麽來著”纖指若蘭透骨香,凝眸似水剪心愁“,好妹子,妳的奶子、大腿、手指、腳趾都是香的,對了,還有妳的香穴穴,壹聞到妳的味兒,我的魂都被妳勾走了。”唐宋沒想到,張疤臉還會念詩。
在狹小的衣櫃縫隙中,唐宋壹動也不敢動,天氣炎熱,衣櫃中的溫度就像烤爐,而臥室中的大吊扇,正把陣陣涼風,送給床上壹直在滾動的兩個人。疤臉將肖春月柔軟的身體翻過來,自己的身子全部壓到肖春月背上,就像唐宋和小夥伴經常玩的壹個遊戲“疊羅漢”。只是,現在玩疊羅漢的兩個人已經赤身裸體,壹個白皙的皮膚,幹幹凈凈猶如壹只壹塵不染的雪兔;另壹個卻是黝黑的皮膚,上面滿是汗水的汙漬,如同壹只餓了幾天的猛虎。但兩人的結合竟是那樣的緊密,疤臉趴在肖春月的背上,不停的吻著肖春月光潔的美背,最後用手扳過她的腦袋,把肥厚的嘴唇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口上,兩人的舌頭也隨之纏繞在壹起。
“春月,給俺嘬兩口雞巴,俺最喜歡妳的小嘴了,比妳下面的小騷穴日起來都爽。”疤臉壹只手扯住肖春月的頭發,慢慢向後拉,唐宋母親整個人的身體被疤臉壓住,只有脖子往上可以移動,在疤臉的撕扯下,肖春月把頭仰到了極限,喉嚨在蠕動,好像在吞口水,乳房也離開了床面,被疤臉的另壹只手趁機握住,大力的揉搓起來。
“輕點妳個死鬼,就不會對人家溫柔點,頭發都要被妳扯掉了,妳真是我命中的克星,趕緊去洗洗,回來我再給妳嘬。”肖春月依舊沒有生氣,反而借勢回頭,沖疤臉撅起了誘人的小嘴,就像壹個等待被臨幸的妃子,而疤臉就是那個皇上,這讓唐宋心裏不平衡起來,憑什麽疤臉這樣的男人,也能占有母親這麽美麗的身子!
“洗啥洗!第壹回跟俺做的時候,妳不是說就喜歡俺身上這股男人味嗎?咋了,現在又嫌俺寒磣了,不知道第壹回是誰死活都要讓俺日她的騷逼?”疤臉有些生氣的說道。
“妳咋聽不出好賴話呢,讓妳洗還能害妳啊?等妳洗完了,我好好讓妳爽爽,保證是妳沒嘗過的滋味。”肖春月把小腿彎曲起來,用腳後跟踢著疤臉的屁股,繼續催促道。
幾分鐘後,疤臉渾身濕漉漉的跑回唐宋母親的臥室,黑裏透紅的雞巴已經昂首挺胸和他的身體成九十度夾角,看樣子得有十五厘米,龜頭碩大,威武雄壯,上面還是水淋淋的。肖春月見狀,頓時喜上眉梢,趕忙赤裸著身體下床,從床頭櫃裏拿出壹塊浴巾,像個賢惠的妻子,溫柔體貼的給疤臉擦拭身上的水珠,還不時把誘人的小嘴印到疤臉粗糙的身體上,眼睛有股說不出的柔情。這讓唐宋想起,以前每次自己洗完澡,母親也喜歡給自己擦身體,而此刻,疤臉竟然享受了他的特殊待遇。
張疤臉的手可沒閑著,他用短粗的手指,在肖春月白嫩嫩的身子上貪婪的撫摸著。肖春月也很配合,疤臉要摸她的乳房時,她就把奶子往前壹挺,笑瞇瞇的將自己的香乳送進疤臉的手裏。疤臉剛把手指摸到她的大腿上,肖春月馬上又把大腿叉開,將鮮嫩、柔軟的陰戶交到疤臉的手上。疤臉興奮的只吞口水,肖春月笑瞇瞇的看著疤臉緊張的窘態,接著命令疤臉站到了床上,而唐宋的母親肖春月就像壹個古代的女奴隸,完全沒有壹點尊嚴,雙膝彎曲,順從的跪在張疤臉身體前面,手裏握著疤臉的黑雞巴,眼神迷離的張嘴就含住了疤臉的龜頭,用她鮮紅的嘴唇緊緊的包裹住疤臉的大肉棒,看模樣她應該是含的很緊,之後肖春月反復將疤臉的雞巴在嘴裏套弄起來,同時她的嘴裏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就像疤臉已經把雞巴插進了她的穴中。疤臉雙拳緊握,神情就像壹個馬上要參賽的拳手,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表情凝重。肖春月大約含了三分鐘後,吐出疤臉的大雞巴,看著疤臉緊張的神情,嬌羞的說道:“疤臉哥,妳這個姿勢是要幹什麽,好像準備打我是的,人家給妳舔雞巴,妳還不高興啊?”
“啥啊?俺打誰也不能打妳,好妹子,妳也知道俺打光棍40來年,沒碰過幾回女人,沒想到第壹次就碰到妳這麽壹個懂風情的好娘們兒,我是真稀罕妳,妳這壹給俺嘬雞巴,俺感覺自己全身都發麻,真的,跟日妳下面的感覺壹樣壹樣地,妹子,俺是真喜歡妳。”疤臉興奮的說道,下面的雞巴已經漲的發紫。
“呵呵,疤臉哥,妹子還有更拿手的功夫伺候妳呢,我這就讓妳嘗試壹下,妳可要忍住,別射的太快。”肖春月說完,就開始用舌尖輕輕的鉆張疤臉雞巴上的馬眼,每次她都用舌頭最前端,和張疤臉的雞巴頭接觸壹點點,就是尖對尖,疤臉渾身就像過電壹樣,雙腿跟著顫抖起來,嘴裏含糊的說道:“娘來,俺的好春月,妳的舌頭太厲害了,把俺舔的都快尿出來了,太舒服了,春月妹子,俺疤臉今天就給妳個準信,這輩子俺是非妳不娶,不管別人說啥,俺也不信,俺就要娶妳,把妳娶回家,往死了日妳,往死了愛妳、往死了疼妳。”
肖春月聽到疤臉這麽說,感動的用雙手摟住疤臉的屁股,將疤臉的雞巴深深的含到自己的嘴裏,小巧的香舌動的更快了,並且她含幾口疤臉的龜頭,就吐出來用舌尖給他鉆幾下馬眼,之後再把疤臉的龜頭重新含到嘴裏連續套弄幾下,如此反復幾次,疤臉身體抖動的越來越厲害,最後把整張大黑臉都憋紫了,嘴裏咿咿呀呀的說著什麽,終於疤臉再也克制不住,壹激動,把濃濃的精液全部噴射到肖春月的唇邊,而肖春月閉著眼睛,也不躲閃,任由張疤臉給她射了壹個滿面桃花開。看模樣,非但沒有生氣,神情好像還挺享受。
“不好意思春月妹子,俺沒忍住,妳別動,俺這去給妳拿毛巾擦擦。”疤臉說完,心虛的跑去了廁所,少頃便回,肖春月真的壹動不動,跪在床上,挺著雪白的大奶,緊閉著雙眼,直到疤臉把她臉上的精液全部擦凈。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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