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老,治病救人沒有多余的時間準備,要是病人命在旦夕的話,必須馬上救治,只有在危機的情況下才能看出壹個醫生的才能和本事,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馬上可以開始。”張炎臉色平靜,勢在必得,眼神不屑的看了眼壹旁的商雲。
“爺爺,我也不需要準備,現在就可以開始。”
商雲絲毫做妥協,在他看來,此刻的妥協就會讓自己失去先機。
“好,那麽現在就開始,病人就在妳們的面前,現在我們開始第壹場比試,望,誰能在最短的時間通過他們的神色觀察出病情誰就取勝。”
商祖的話音落下,張炎和商雲的目光同時鎖定了對面的兩人,想要在最短的時間通過病人的面部特征找出病因,這完全要靠平時的積累。
坐在對面的兩名中年男子壹臉恐慌的望著面前兩名不大的少年,心中滿是疑惑,不是商老親自會診嗎,現如今怎麽找了兩個毛還沒有張齊的少年,心裏很是氣憤,覺得自己是受騙了。
“商老,不是妳為我們親自會診嗎?難道我們花了那麽多錢妳就找兩名實習的小子為我們看病嗎?”
“兩位老板不必在意,等兩人的比試結束,我會親自為妳診斷,並且不收任何的費用。”
商人唯利是圖,面前的兩人也壹樣,在聽到有利可圖的時候,兩人這才滿意的坐了下來,既然是免費的,他們當然要占些便宜。
張炎淩厲的雙眼盯著兩人,只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其中壹人的癥狀,他就可以贏得這場比試的勝利,望著對面的兩人,張炎的目光停留在了稍胖男子的身上,他面色焦黃,神態略顯疲憊。
張炎第壹眼就看出了大概,嘴角露出壹抹邪笑,正準備告訴商祖的時候,商雲卻搶先壹步率先開口說道:“爺爺,這位稍胖的男子面色焦黃,神態疲憊,應該是房事太多,腎虛所導致的。”
張炎滿臉震撼的望著商雲,他不願意相信這就是夏禹嘴中所說的不學無術的小子,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壹模壹樣。
商祖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壹眼夏禹,笑著問道:“夏老有意見沒。”
夏禹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第壹場比試,商雲取勝,小夥子,妳也應該沒有意見吧!”
張炎並不在意無所謂的攤了攤手,反正輸贏對於他毫無意義。
“這壹局妳敗了,那麽妳只有將剩下的三局全部取勝才可以得到妳想要的東西。”
在商雲贏得了第壹場的比試後,商祖心情大好,臉上的神色也興奮起來,自己的孫子還是非常爭氣的,並未讓自己丟臉,他商家的子孫,豈是壹些江湖術士可以比擬的。
夏禹的臉上充滿了失望,第壹局可謂是關鍵的壹局,沒想到張炎會如此輕易的落敗,看來今年的比試又要落敗,自己孫女的後半生要在商家度過了。
“既然第壹場比試已經結束,那麽我們就開始第二項吧!”
取得了勝利,商雲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眼神看向張炎更加的不屑。
第二場的比試是聞,主要通過患者的氣息斷定病情的輕重緩急,推算出發病的大致時間。
“開始吧!’商祖壹聲令下,張炎快速的朝著兩人身旁靠近,耳朵豎立起來,閉上眼睛傾聽者從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而商雲也絲毫不怠慢,見到張炎的舉動後,也來到了兩名患者的面前細心的研究起來。
然而這壹次,張炎的速度明顯快了,在聽到壹旁商雲的動靜後,趕緊搶先回答道:“商老,這位稍胖的男子病情大致持續了半年左右的時間。”
商雲也大致通過稍胖男子的喘息聲推斷出了時間在五個月到八個月之間,沒想到動作稍微慢了壹步。
商祖雖然是名醫,但也無法斷定患者患病的時間,上去詢問道:“這位先生,不知道少年說的對不對啊!”
“哎,真是神了,他是怎麽知道我是從半年前開始發病的。”
稍胖男子的話似乎已經告訴了在場的所有人,張炎的答案是正確的。
扳回了壹局,夏禹的心裏似乎並不是很高興,因為接下來還有兩場比試,張炎只有全部勝利,才算真正的贏得這場比試。
“小子,怎麽樣,我也不比妳差多少,要不是第壹局大意,根本不會讓妳取得這場比試的勝利,妳就等著認輸吧!’贏了比試的張炎得意洋洋,朝著商雲譏諷道。
“哼,有什麽得意的,說不定是自己蒙的。”
“蒙的,小子,妳蒙壹個試試。”
“夏老,我也是來看病的,妳們不能把我晾在壹邊啊!”稍瘦的男子有些坐不住了,兩名少年的診斷全在壹旁的男子身上,讓他心裏不平衡起來出言要求道。
“呵呵,先生不要著急,等比試過後,我會親自為妳們兩人診斷。”
緊接著商雲和張炎進行了第三場比試,僥幸的是,張炎再次以微弱的優勢取勝,商雲心裏微微不滿,商祖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而壹旁的夏禹則是興奮起來。
張炎已經連贏兩場,只要第四場取勝的話,不禁能挽回自己孫女後半生的幸福,張炎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內心激動的臉上顫抖起來。
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危急的時候,商祖也不敢小瞧張炎了,既然他都可以臨時加壹條約定,商祖也有理由將比賽變得繁瑣壹下。
“張炎,這第四場比試是切,也就是所謂的把脈,既然妳和商雲都挑選了這位先生,等妳們把脈之後用最短的時間配置出中藥,通過我和夏老弟的測試來決出最後的人選。”
商祖也是被迫無奈想出這樣的辦法,若是今天輸了,商雲不禁無法和夏殤結婚,自己還要賠掉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算來算去都不劃算。
“夏老弟,不知道妳有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