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大明星

丹尼爾秦

都市生活

喝得太多了,腦袋裏像是要裂開壹樣,林海文暗罵那些癟犢子,冰茶幹紅,白酒紮啤,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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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7章 蒼天可鑒吶

惡人大明星 by 丹尼爾秦

2019-1-14 18:43

  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些大師給嚇到了,報名字的時候那叫壹個小心翼翼。
  林海文掃了壹眼,覺得眼前幾乎就像是壹幅油畫了,董文昌的背挺的可比剛才僵硬多了,耿琦凝重的表情也很典型,李振騰和常碩,頗有壹些奇異和興奮感,程逸飛、詹康等人,則穩坐釣魚臺,審視觀察著,蔣和勝……似乎有點困惑,拖尼特、戈特利布,他們方才靠著常碩等人翻譯來來交流的,這會兒聽不太懂,不過光靠眼睛,也能意識到這個房間裏頭,應該是在上演壹出不比百老匯更簡單的戲劇。
  “姓名:何思寒,天南美術學院。”
  李振騰幾乎要跳起來,又是天南美院!!
  這次評選,因為林海文臨時變陣,而且弄了這麽多的大師進來,其實是近年來,甚至是很多年以來,華國最為公正的壹次油畫展覽了。他雖然沒有親身參與,但絕對相信,結果是經得起推敲的,換而言之,這些獎項,就是給了水平更好的——至少說是得到這些大師認同的標準下,水平最好的八個人。
  天美有兩個!
  而央美現在還壹個沒有,國美也壹個沒有。
  他簡直想要“仰天大笑出門去,別的學校是狗屎”了,臉上也泛起壹股紅彤彤的光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喝多上臉。當然,坐在這裏的,不會有不知道的,誰能不知道呢,國美、清美、央美的院長,本身就是顧問團的成員,其它的副院長、主任,則個個都在盯著結果,怎麽會不知道李振騰心裏在想什麽。
  酸啊,澀啊。
  見了鬼了啊!
  李振騰這麽壹開心,對林海文就格外感謝了,林海文雖然是個麻煩制造機,但人家也有本事啊,何思寒跟著他學了也就幾天吧,就從五個選派老師中最菜的壹位,壹躍成為整個展覽前八的牛人了,再加上前頭的芮明月小丫頭——林海文居然還是個神級教師!
  “哈哈,何思寒,是我們學校的青年教師嘛。”
  這句話如果以平淡的語氣說出來,其實是沒有啥問題的,但是李振騰偏偏在“我們學校”四個字上加了重音!這——就有問題了。
  是啊,我們學校,天南美術學院——林海文說了,不讓他們學院的老師們得獎,可卻從來沒說不讓天美的老師得獎啊,現在,人家不就得了?什麽排名七八位的油畫系,什麽央美清美選過剩下的學生老師,這不就打臉了?
  李振騰還特意重音強調壹下——如果他也有壹個惡人谷,估摸著就要感受到董文昌他們的滿滿惡意了。
  不過董文昌對蔣和勝的惡意似乎還更大壹點,八個名額已經去了三個,央美還顆粒無收,他看著蔣和勝的眼神,都有點“妳似不似撒了”的意思——作為顧問團的壹員,蔣和勝總不該坐視央美連丟三城,這根本已經不是林海文贏了,他董文昌輸了的問題,而是央美輸了,天美贏了的問題。天美哪怕後面壹個不得,也已經註定是大贏家了,拿下四分之壹的獲獎名額,在這種級別和參與度的展覽賽中。
  簡直不可思議。
  是不是林海文作法了?
  蔣和勝這會兒也終於回過味兒來了,他有點苦澀感——竺宇都沒進前八,央美另外9個老師,還有5個學生,難道還能幸免?要知道,當年他收下竺宇的時候,竺宇就是央美青年壹代中最有水準的壹個了。
  那麽,這豈不是等於說,央美要剃個光頭?
  他復雜地看了穩坐在那裏,只是眼神飄來飄去的林海文,這小子,用不用這麽狠。
  因為官司都從面上打到了面下,工作人員們的動作也略微快了壹點。
  “三等獎第四幅:《回家的小路》。”
  “編號:56。”
  “姓名:呂騁,自由畫家。”
  又是自由畫家!
  董文昌想說話,但硬是憋了回去,耿琦也想要說話,同樣給憋了回去,反正有想要說話的,都自發自動地憋了回去,然後所有人都直楞楞地看著林海文和常碩這倆坐壹塊的師徒。
  那整齊劃壹的眼神,讓工作人員都沒忍住跟著壹起看了過來——啥問題啊。
  啥問題?
  這人跟妳林海文有沒有關系?什麽關系?說!
  常碩剛才就想起來鹿丹澤,這會兒當然第壹時間就記得鹿丹澤的女朋友呂騁了,只是他余光看了壹下董文昌他們的臉色,覺得要是這麽按照實話說出去,對他們也真是太過於殘忍了,不忍之下,他也把話給憋回去了——然後轉頭去看林海文。
  得,這下子全場的人,都看著林海文了。
  “呵呵呵。”
  笑聲是如此的輕快、悅耳,宛如銀鈴壹般——好吧,林海文的笑聲並不是銀鈴這壹掛的,總之是非常清越靈動的壹種笑聲。那麽聽到董文昌等人的耳朵裏,就跟催命魔音沒什麽區別了。
  不要,不要啊,不要這麽對我,放過我,放開我,不要啊!!!
  但七彩祥雲沒有來,白馬蹄聲也沒有響起,欽差的“刀下留人”也未有蹤跡,更沒有路過的甲乙丙丁大吼壹聲:給我住手!
  “這位呂騁,跟我是壹屆的呀,不過人家拿到了央美的學歷,咱就沒有——呵呵,不過,她呢,是前頭,還記得麽董副院長,前頭那個鹿丹澤啊,拿獎了的,這位是他的女朋友,哈哈哈,壹起在我的畫室學習的,真是,叫我說什麽好呢,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這麽壹來,妳們說,會不會有人覺得我是為了讓他們獲獎,才弄個30歲的限制啊?哎,我是真沒有這個意思的呀,蒼天可鑒,日月為證!”
  沈默了,沈默了。
  “呵呵呵。”程逸飛老先生打破了這個極端尷尬的場面:“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了,海文先生——”
  “您叫我海文就得了,我主要是怕我老師不好跟您敘備份。”
  “哈哈,好,海文,妳這個教育水平真的是這麽高啊?之前妳在法蘭西壹鳴驚人的時候,我在倫敦治病,倒是沒有親眼見到。沒成想,今天還能再有壹個機會見識到。”程逸飛還給在座的國內畫家科普呢:“海文當年在法蘭西,因為流派之爭,和國際上相當有名的壹位青年畫家,來自荷蘭的阿爾圖爾先生,約定從巴黎高美挑選兩位水準相當的學生,花三天時間,各自指導,再以學生的作品壹較高下。我記得當時拖尼特先生是主裁啊,還有格哈德·裏希特、佛美的海格爾都在。結果三天之後,原本水準齊平的兩位,居然有了顯著的差別,海文指導的那位女學生,就硬是大大勝過了阿爾圖爾的那個,整個高美都為之震驚了。
  我原先還以為是傳言誇張,今天親眼所見,才知道不是傳言誇張,是事實就如此誇張呀!”
  壹直通過常碩翻譯的拖尼特,也呵呵壹笑:“然而這也是華國年輕人的幸運,不是麽?”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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